上别人,那就只能自己将这些产业处置,所缺之数额由自己暂时垫付。然而这一次让他见识了长安城内那些勋贵们的丑恶嘴脸,他以为降价就行了,孰料那些人却好似盯上肉的狼一样,对这些产业的价格一压再压,吃定了他无

论什么样的价格都得出手……

每出手一样产业,李道立的心里就好似被刀子划了一个口子,哗啦啦的淌血,痛不欲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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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从玻璃窗户照射进来,一片绚烂的光影洒在光洁的地板上,耀目生花。

李孝恭接过房俊递来的酒杯,呷了一口,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庭院,轻叹一声:“千百年来都是用纸糊窗,已成定例,谁能想到居然会用琉璃来替代呢?”房俊跪坐在他对面,用筷子将羊肉拨入锅子里,笑着道:“其实时代一直在不断的发展,事物也从未停止更新,只不过我们短暂的生命在历史长河之中犹如一

朵浪花,难窥全貌,便未能意识到身边的潜移默化,可若是能够如神祗一般站在云端俯瞰众生,自然可以一目了然,所谓‘时移世易、沧海桑田’,不过如此。”羊肉放入滚烫便即变色,再用筷子捞出,放入芝麻酱、辣椒油等材料调制的酱料里打个滚,放入口中咀嚼,鲜嫩滚烫的口感无与伦比,再抿一口酒,幸福的

好似神仙一般。

“不愧是诗词双绝的房二郎,这番话一般人可说不出。”

李孝恭深有同感,感慨了一句便赶紧举起筷子伸入锅子捞羊肉,再晚一些都被捞光了……

冬日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,火锅里的炭火正旺、肉汤滚沸,案几上几碟新鲜菜蔬青翠欲滴,两人一口肉、一口菜、一口酒,随意的聊着天,很是惬意。

话题终究还是要回到政事之上。

身形窈窕的侍女将火锅撤去,沏了一壶茶水放在案几之上,房俊摆手斥退侍女,亲手执壶斟茶。

喝了口热茶解解口中油腻,李孝恭道:“魏王此次骤然出京奔赴洛阳,你事先可知?”

房俊笑道:“怎么可能知晓?怕是魏王殿下防的就是我。”李孝恭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含义,摇头道:“当下正是多事之秋,虽然长孙无忌与晋王两次兵变都被镇压挫败,可宗室之内却并非风平浪静,此次令兄遭遇

刺杀便是那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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